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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什么别的意思，就是忽然想起来，当时得到你的那只蛋的时候，说你是九尾万法，那想来应该是有九条尾巴的。末世游戏赋予了这个世界很多意想不到的可能性，我想，会出现能够让你重新获得尾巴的道具，应该并不奇怪。”
“嘤！”小白fufu当即欢快地叫了一声，高高兴兴地蹭了蹭月玄清。他看起来似乎对自己失踪的九条尾巴一点都不放在心上，没心没肺的就知道每天和月玄清贴贴。
月玄清至今都不能确信到底云裔和小白fufu之间是什么关系。究竟是单纯的等号，还是这俩货压根不是一个玩意儿？
毕竟，不管她面前站着的是小白fufu还是云裔，月玄清能看到的关于他的面板都是“古神云裔”。可是小白fufu是个缺心眼子，憨里憨气。云裔肉眼可见的一个人八百多个心眼子，说这俩货是同一个意识，感觉很扯。
可是说这俩货不是一个玩意儿，又觉得不太对劲。云裔可以在人形的状态下直接变成水汽，而小白fufu也可以做到。而水汽模式下，很显然主导的是那个八百多个心眼子的云裔。如果小白fufu和云裔是两个意识，那么什么是判断谁成主导的依据？仅仅依靠外表形态吗？那应该还有更多细节上的不同点。而且，人形的云裔有时候的行为模式，比如睡觉的时候和撒娇的时候，都表现的就像是一只小fufu，而不是一个人，动作自然得好像他只是从小fufu长大成了大fufu，而不是变成人了。
换言之，月玄清在疑惑的是，小白fufu和云裔这两个状似完全不同却又微妙相似的存在形态之间，是不是存在什么确切的边界。
如果边界存在，那么可以肯定小白fufu和云裔是完全不一样的。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类似于两个人格。
如果边界不存在，那说明小白fufu和云裔是完全相同的。怀里这个嘤嘤叫着贴贴撒娇的小兽，他的憨里憨气，都是那个八百多个心眼子的家伙装出来的。
月玄清想着，最终还是叹了口气，摇摇头。
相同又如何，不相同又如何？云裔和自己如今是一条绳上的蚂蚱，他在这个世界上还又人生地不熟的，能拿自己怎么样？就算他想要翻身当主人，如果自己在主场作战都赢不过云裔，那她之前这么多年可以说是全过狗身上了也不为过。
“嘤？”似乎是注意到月玄清一直带着满脸的深思看自己，小白fufu用小爪子推了推月玄清，用懵懵懂懂的目光回看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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