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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凭什么认为在你背叛我后，我会再次与你合作。”苏念嗤笑一声道。
“算不上背叛，若是详算，是你先背叛的我，作为你的合作者，你研究出法器材料并没有告知我等，这难道不算背叛么？”
“我是你的奴隶么？”苏念反问，“还是说你从一开始就拿我当工具而非人。”
说罢，也不等对方回复，自说自答，“对，你们这些人，怕是稍微漏点东西都觉得是施舍。”
段天阔脸色未变，甚至还泰然自若，“再告诉你一件事实，不要随意签订心魔誓，即便是在不经意间毁约，你便无法预料你筑基的时候会遇到的心魔如何强大。”
“心魔。”苏念重复了这两个字，忽然爆笑出声，“哈哈哈哈哈，心魔，你以为我怕么？！”
段天阔微微眯眼，他一时间无法确认苏念说的这句话究竟是何意思。
是因为她的灵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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