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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玉逼问春云，要她说出蔡九郎救人的真相。
春云不知道内里情由，但蔡九郎不肯说，春云下意识地就觉得应该替蔡九郎隐瞒。
不过如玉显然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，冷笑道：“你的蔡大哥随手一挥，令人瘫软的白烟是什么东西？”
春云慌乱地摇头：“回夫人……我……民女不知道……”
“怎么可能不知道呢？”如玉一张巴掌大，娇媚可人的脸突然变得十分凶狠可怖，她拎起一壶滚烫的开水，对准了春云的脸。
春云吓得脸色惨白，眼泪都掉了下来，哆哆嗦嗦地求饶：“夫人，民女是真的不知道啊！”
“你真的不知道？”如玉阴森森地再次问道。
春云认命地闭上了眼睛：“回夫人，民女只看见蔡大哥挥出白烟，也曾好奇问过蔡大哥那是什么，可蔡大哥不肯说……”
其实白烟是蔡九郎研制出来的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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