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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妈妈轻嗤一声，拍开赵婉月的手，“表姑娘瞧你这话说的，像是老夫人会欺负小少爷似的。老夫人是小少爷的曾祖母，不过是问问话罢了。”
“你......”赵婉月心中恨透了云妈妈，她被她那样欺负过，可现在的她根本就没有能力对付云妈妈。
“恩？”
云妈妈看过来，赵婉月的气势瞬间降了下去。
她攥着手掌在屋内走来走去，显得无比烦躁。
冯少泉见冯老夫人信了，便提出想要休妻的事情。
“不行！”冯老夫人想都没想就直接出言反对。
冯少泉不知道为何到了这种时候，冯老夫人还要维护沈舒怡，他无论如何都想不通。
“为何？祖母，沈舒怡都做出毒害子嗣的事情了，你还能容忍她这样的人待在侯府吗？你忘了上次亦乐生病的事情吗？我怀疑也是沈舒怡做的。”
里屋的声音大了一些，外间赵婉月的脚步顿住了，她屏息凝神想要听清楚，可惜只能听到只言片语。
冯老夫人端坐着，向冯少泉陈明要害。
“别说这件事不是她做的，就算是查出来是她做的，你也不能休妻。”
“侯府就没有休妻的先例，即便传出去是沈舒怡的错，你以为侯府脸上有光吗？外人每提起沈舒怡一次，侯府就要跟着被念叨一次。”
“祖母，我不怕，既然我敢休妻，我就做好了准备。我一定将沈舒怡恶毒的名声传遍整个京城，让大家都知道她的真面目。
到时候大家只会同情侯府，说侯府可怜被沈舒怡蒙蔽。”
冯少泉据理力争，想要冯老夫人改变心意。
冯老夫人叹了一口气，“少泉不要任性，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。侯府现在风雨飘摇，门口的牌匾还算稳当，你以为现在的侯府还是十年前的侯府吗？”
“这么短的时间，大家还没忘记你父亲犯的错。现在整个侯府内靠沈舒怡的嫁妆支撑，外靠沈家的庇护。
沈家尽管不情愿帮扶，沈舒怡嫁进来了，他们还是得护着侯府。”
冯少泉惊讶地望过来，不敢相信冯老夫人说的话。
冯老夫人不管不顾地说下去，“无论你愿不愿意接受，侯府现在都不能离了沈家。”
冯少泉没想到自己奋斗了那么久，还是冯老夫人口中的软饭男。
他不屑得到沈家的帮助，但实际上却离不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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